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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October 19, 2005 at 10:27 am #79830
小南
Participant<10月8日>
三個電話把原來可以肆意懶床的早晨打擾了,吃過豐富的早餐,我們順道來到洪加達渡假村旁的沙灘,午前的陽光,柔和地灑滿紅海旁的長堤,海風吹走了熾熱,甚至帶來了點點的涼意,除了「舒暢」,再也沒有更能形容此時此刻的詞語,在海岸邊有一間木造的咖啡座,坐在室外長廊的謄椅半天,簡直就能寫出可歌可泣的小說一樣,我們都沒有說太多的話,只是靜靜地看著湛藍色的紅海和蔚藍色的天空,在水平線的那一端相接。沒有和大隊一起浮游紅海,我沒有太大的遺憾,對於紅海,唯一的情意結,只是那一段《出谷紀》梅瑟分開紅海的記載,而且,我知道和紅海的緣份,並不會就此擦肩而過,有一天,我們會再重逢,我是這樣深信的。
午後,我們外出參加了一項刺激有趣的吉普車之旅,飛馳在撒哈拉沙漠的兩駕吉普車,濺起了高揚的飛沙,在斜陽的餘暉中追逐,即使沒緣看到大遍的海市蜃樓,還是能在山谷中看群山的壯麗,撒哈拉的沙,不是想像中的幼細柔軟,反倒夾雜了許多粗糙的石粒,攀爬上小丘,對於不擅野外活動的我而言,著實驚險萬分。然後,我們探訪了附近遊牧部族的所在,原來打算騎坐駱駝散步的,但看到族人鞭打幼小的駱駝,迫使牠站起來時,牠的低吟聲讓我們有點於心不忍,最後,我們只是靠著小駱駝,撫撫牠的頭,和牠拍拍照便算了。在部族吃過簡餐,接受過族人們的歡送,我們便啟程往看星的地點。
剛黑的夜空,並沒有太多的星星,但撒哈拉的黑暗,讓平日晦暗的星辰也突顯出來,已足以擠滿了這一片天空。上一次看星,已經是2001年在大嶼山渡假屋看的獅子座流星雨。住在都市裡看慣了霓虹星的我們,面對反璞歸真的自然星宿,都表現得非常雀躍,同行的一位團友,帶來了一幅星圖,指示著我們星座的方向和故事,我沒有細意地傾聽,只是靜靜地站在不遠處,享受撒哈拉的星光浴,新月為我們照出了淡淡而矇矓的影子,乾燥的夜風吹拂著我們的衣角和披風,有一種浪漫的感覺。誰說浪漫必須要情侶一雙?有時候,浪漫只是一種個人的心情,是自我賦予的一種氣氛,即使相同的人和事再重複一遍,心情不同了,浪漫的感覺也不會重演。回程的路上,我們都沉默不語,不知道大家是不是累了,而我只是繼續浸沉在意猶未盡的回味中。
在凌晨二時,「披星帶月」般啟程前往開羅以前,發生了一件讓我難以置信的事。一個酒店員工把早前交托清洗的衣服送回,我即時繳付現金,並期望取回收據,但這個皮膚黝黑、小個子的男人,在收了現金以後,竟沒有離開的意思,操著完全難以理解的英語,我只能理解的是他想往房間裡走,由於同伴還在睡覺,我自然禁止他的要求,但他想把我推向浴室,還伸手觸摸我的頭髮和頸部,平日自認「醒目」的我,除了後退,完全無法作出反擊,幸好同伴察覺不妥,大聲罵道:「發生甚麼事?」這個黝黑的員工,才有點懼意,我便順勢把他推出房門。和同伴說出事情的經過,便決定向當值經理報案,他了解情況後,也很快地把完成了的報告讓我簽妥,還把肇事的員工帶來確認,擾攘了幾小時,原來打算在啟程前小息的打算都因而告吹,除了憤怒以外,我只感到很可怕,從來就有不少獨個兒住酒店的機會,一向對酒店的安全感到非常安心,危機意識亦相對較低,這次的經驗,確實有「一額汗」的感覺,連當值經理安排,作賠罪而送來房餐茶點的員工,都被我們拒諸門外,也許我真的要好好檢定自己的危機意識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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